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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0-09-18 23:08

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:上海头号变态杀人狂魔

你不知道的共和国血案:上海头号变态杀人狂魔
在我以往的印象中,上海的恶性杀人案总数量不多,也没有什么特别可怕的杀人狂(类似yangjia等xijing的杀人狂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)。北上广深中,北京的许广才,广州的罗树标,深圳剥面皮杀人狂,都是非常可怕的。只有上海似乎没有这样的人。但在一本描写性变态犯罪的书中提到一个罪犯,在江南地区作案多起,手段极为残忍,后来我的一位朋友“折原一”偶尔从一本侦破纪实书中获得了这起案件的部分案情,但这起案件具体侦破过程,以及系列案件中各个案件的具体情况,还仍然不够详细。如果有朋友了解这起案件,请告知,非常感谢!
他,并不起眼
王国庆出生在上海一个普通市民家庭。父亲是某造纸厂的工人,现已退休在家,母亲没有工作,从前是位家庭妇女,后来靠糊纸盒等手工劳动挣点钱。王国庆上面还有两个哥哥、两个姐姐,均已安家乐业,自立门户。
王国庆,这个最小的儿子,像是受母亲多子多产,劣种基因的影响,他生性不淘气,不顽皮也不好动,听话,在邻居和爸妈的眼中,他是个乖孩子。乖孩子在上学期间就学习成绩平平,知道初中毕业还看不出什么考上中专、大学的苗头。初中一毕业,就忙于找工作,可在上海找动作,就凭他那成绩平平的初中水平,没有几下子是不行的。他在家又熬了半年,家里给他在父亲原来的工作单位找了个临时工作,不过临时工永远是临时工,收入勉强吃穿与零用,想办别的事永远也不可能。这还是好在王国庆不喝酒、烟瘾也不大,从不玩牌,赌博。否则连养活自己都困难。
在造纸厂淡淡地混了三年,还没有转正式职工的希望。于是哥哥姐姐们劝他去参军,回来可以安排正式工作。这是城市待业青年曲线寻找正式工作的方式之一,早被人们所采用。
他,是好样的士兵
那年,他19岁,十分幸运的是,他参军入伍就分配在本市,从他的营房到家里不过是两个小时的路程。
换了一种新的环境,没有改变他守静为本,诚实待人,认真工作的本性,却改变了他的生机,这里似乎更适合他的习性。他能吃苦,不怕部队的艰苦训练,反复多次都毫无怨言,练就了一身好体力,他勤劳,乐于助人,就连从外地入伍的战友,他都不辞劳苦地帮人洗衣服,主动搞卫生等一般年轻人偷懒不爱干的活,起初,人们觉得这小子是弱智儿,有点傻,后来大家都喜欢他那种傻劲,因这样的人可靠,没有半点假,他从不惹事生非,班内、班与班之间经常为一些小事扯皮打架,会餐桌上酒气冲天,带来了很浓火药味。他滴酒不沾,成了“举世混浊而我独醒”的人,又是劝架又是收拾残局,擦洗桌椅,拖洗地面,俨然是一班之长,一排之长,在班内、排内起到了凛然正气的作用。天长日久,他的成绩被排里,后来是连里,最后上升到团里都知道了。
1988年元旦新年庆功会上,他因军事训练业务成绩优秀,为人诚实,团结战友,任劳任怨,默默无私地工作,乐于为他人牺牲而多次受到上级表扬,团里特批准他荣立三等功。
王国庆深受鼓励,他以后的工作干得更好,更出色。他的精神面貌又焕然一新,比起初中和三年的临时工的“小瘪三”样是大有改观。
他和她相亲相爱
王国庆的成功,让父亲王老头笑眯了眼。每当星期天,王国庆获准请假回家,老父亲总是盛情款待有出息的小儿子,还笑嘻嘻地对他进行再教育。有关王国庆的情况,在街坊四邻中不胫而走,也传到了一个名叫吕红梅的女青年的耳朵里。
父母、邻里都为王国庆的终身大事关心,这样温顺而求上进的小伙子大伙替他寻个合适的对象值得,于是经人介绍,他认识了吕红梅,二人对对方都感到满意。
吕红梅今年20岁,正值豆蔻年华,风姿绰约,也正是女性爱美爱到高峰的年龄段,她会打扮,也爱打扮,仿佛一个四星级宾馆的前厅女招待,要长相有长相,要身材有身材,还热情大方,只是身高才1米59,不够一个时装模特儿的标准。
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,父亲没有替她找到工作,她初中毕业后就待业,先跟母亲开一个小吃店打发日子,五个月后,她参加自学缝纫班,自己干起了服装裁剪生意,这行当在上海滩上太多了,虽然发不了财,但手中有不少活钱,比起王国庆在家的三年临时工是强多了。
他俩谈起这段相似的经历时,总是一个人痛快地笑得前俯后仰,一个人羞得满脸通红。王国庆,为有她这样的女友而骄傲,从心底里爱恋吕红梅。
吕红梅,为有他这样诚实可靠的男友而心安理得,她开始品尝爱的香甜。
如同一般恋人的热恋一样,他们的关系亲密无间,他们的关系陷得很深。
他不相信......
事情往下发展,已经是如胶似漆了,终于,他们俩的身体连接在一起,吕红梅一点也不后悔她那少女的童贞,甘愿献给这个诚实善良的男子。吕红梅有天生的跳舞身材,对于跳舞她学得很快,进步也快,跳起来有瘾,而王国庆从来对跳舞就抱有成见,他害怕跳舞,主要是害怕吕红梅跟别的男人跳舞,吕红梅越是对跳舞怀有极大的反感,有时他们要大吵大闹,不欢而散,事后当然要重归于好。
吕红梅随着她跳舞的广泛接触,性格变得更加开朗、开放,而事情的另一面是王国庆在强烈的嫉妒、烦闷、压抑中变得将自己束缚得更紧。
他们俩沿着相反的方向滑去。
最让这位现代开放、文化层次并不高的吕红梅不愉快的是,王国庆在对待女孩子的“美心”上缺乏一种强烈感,而吕红梅是急切地等待着被他“征服”,被他无情地占有,甚至彻底得到王国庆的蹂躏与摧残,那才过瘾。对于吕红梅来说,这太重要了。对于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上,也许是致命的。
吕红梅一天也离不开他,愿天天得到他的陪伴,爱抚,拥抱与做爱。
然而,他做得远远不够,这种不够不是王国庆不爱吕红梅,而是王国庆的那种爱,是那么稳重深沉,那么朴实无华,是那么深而不迷,那么浓而不醉。可是这种爱在激情如火,汹涌澎湃的吕红梅面前还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他不习惯天天约会,他不能被允许天天约会。他拘谨地在开放的社会空间里生活了三年,又进入严格艰苦又充满青年男性的世界,这种冷峻、诚实和安全感变得更加完善,虽然他不懂得什么柏拉图式的爱情,但他对女友是认真的,没有过轻浮和浮躁,永远是美在心中,爱在心中,热在心中。
这样半年以后,他们的争吵由激烈而变得稀少,他们的距离在拉开,他们靠得越近,爆破的药味就越浓,摩擦碰撞的声音越小,那么,他们的距离就越远。有时,半月才见面一次,每次见面,不见吕红梅昔日的亢奋激切,当是将王国庆当作旁观者,当作不可救药的朋友。
相好的战友开始提醒他:“你的红妹子肯定是变心了,你没有吸引力了。”往后还是半个月才见一次面,时间又是那么短暂,内容又是那么简单,其中一个人迫于了解许多疑问,一个人无精打采地应付这过去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光。
1989年8月下旬的一天,吕红梅最后一次约王国庆。
那天天气晴朗,但并不很热,有清风拂面,给人以心情舒畅的感觉。王国庆见到吕红梅时,她身穿大红连衣裙,就像是即将要举行婚礼的新娘。
“红梅,你这红裙子怎么以前没有见你穿过。”一见面王就挑最眼前的问。
“是我最近挑的,穿过几次了。”
“穿上真好看,我怎么没有想过给你买这种颜色的!”
“说明你还不够了解我。”
“......”
他们谈了二十多分钟后,话题逐渐由吕红梅切入了主题。
“国庆,你看我们经过了一年的接触,你觉得我们之间怎么样?”
“挺好,虽然每次我对你上舞场生气,但过后就没事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在许多方面有分歧、隔阂太大了点?”
“是这样,不过我还是有信心互相适应,互相谅解。”
余下的话题,被吕红梅带到了结局。
“我们分手吧!”并在王国庆的脸上吻了一下,然后道一声珍重就自顾自走了。
他们没有什么要了结的。再见了!吕红梅越走越远,王国庆还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远处的红色衣裙,红色的梦幻,红色的霞光,红色的亮点,直到眼前变成一片模糊、混沌的世界。
他悲哀,他愤怒,他绝望,他抑郁,他狂妄,他失态了......
一个星期后,他从模糊不清中渐渐清醒过来,才知道悲痛与愤怒。但他很快就相信这不是真的,当他彻底清醒,完全能容纳许多矛盾的心理时,他开始请假,主动去找吕红梅,他觉得上次的话他没有听懂,没有听清楚,至少是还没有说完,生气归生气,还不至于像开玩笑似的吓人。
可是,吕红梅是认真的,她将那次会晤作为最后礼节性的会晤,她没有躲避王国庆,只是她去的地方,王国庆根本无法出入,所以,他看不见她。
又过了一个星期,还是同班战友告诉他,他们一次在希尔顿饭店门口看见,衣着华丽的吕红梅从桑塔纳轿车里出来,进了大酒店,一起的不止她一个人。
他终于从吕红梅的母亲那里得知,吕红梅曾经带过一个十分阔气的老板来过吕家,那位老板还派人送来了一台彩电与一台双缸洗衣机。
王国庆终于彻底地绝望了。
他在隐隐作痛中思索,在迷迷糊糊中摇头叹息,在抑郁寡欢中抽烟,在念念有词中自责、自怨,在倒错的妄想中狂叫、嘶喊。
他在心里狂叫着:“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臭女人......”
他无法在部队呆下去,他退伍了,又回到了那家造纸厂。
他,十足的强奸杀人犯
还是那永不褪色的红色,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性。那远处“红色的衣裙,红色的霞光,红色的亮点”犹如一支支绽放的“红梅”刺他眼目。他对红色的装束产生了特殊的兴趣。
他留恋那红色,他要占有她,他痛恨那红,他要毁灭她。
于是,在街上,只要碰上穿红色衣服的少女,都能给他无边的遐想和强烈的刺激,他开始设法接近她们,取得她们的信任,或诱骗或强行将她们带到偏僻、荒凉的地方,进行强奸、杀害,并剥下他们的红色衣服烧掉。
1990年8月28日,还是上海的夏末,从四川农村考入上海某大学的18岁的少女刘蕊从家里坐汽车转到成都,又从成都坐火车赶到上海来报到,她已是疲惫不堪,列车进入上海市区的第一站刘蕊就急忙随着人群下了车,当她明白了终点站还有一站时,火车开动了。刘蕊急得一下子哭了,四肢发软。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这么大的城市,可以说她连小城镇也去得少,这也是第一次坐火车,临上火车前父母的担心和她自己在火车上着急的问题终于迎面而来——她迷路了,不知如何去寻找她行将踏进的大学校园。
走出火车站,她在站前小广场带着哭相呆了约十几分钟,在不远处寻找猎物的王国庆被她的大红衣裙刺激了一下,目光再也没有从刘蕊身上拿开来,她那十分着急的举动和忧愁的面容让王国庆心情激动,他急忙赶过去。
“小姐,你是否第一次到上海来呢?上海地方大,可是人心好,你要去哪里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正当刘蕊无可奈何之时,有位永远也看不出有什么野心而只摆着一副和善面孔的上海市民,正用不太纯熟的上海普通话来关心她,她心里先是一惊,然后是一阵轻松。
她如实地告诉了他来上海的目的和眼前的愁事。王国庆得知后十分热情地讲解一些上海的情况,交通路线,还谈了下她所去的大学的情况及校园周围的毗邻关系。并给予这样一个孤零零的四川农村女孩以同情和莫大的关心,他愿意亲送她去学校。
“不必了,谢谢您,你告诉我该如何乘车就行了。”
“你下火车早了一站,这一去要一个多小时,我免费送你去吧!”
“不用您送了,谢谢您!”
“别客气,像你这样的国家人才,我们工人出点力不要紧,再说我表妹今年也考上了这所大学,往后你们说不定是好朋友呢!”
刘蕊终于相信了他,坐上了王国庆的“专用”人力三轮车。天越来越黑,刘蕊早已辨不清东南西北,只知道车一直没有停下来,这样足足有两个小时,她心里大部分想的是感谢这位大哥,偶尔也想过“这是去学校吗?可别上了他的当!”
“车”终于停站了,这是上海市郊一个荒凉的垃圾场,周围一片寂静可怕,远处的灯光照过来,还能看清对方的面孔。王国庆将已经吓得不能动弹的刘蕊从车上抱下来,再也没有任何客气的言语,而是行使他几个月以来惯有的程序,先剥下那件红色裙子放在一边,然后对刘蕊强行奸污,那锋利的刀又伸向已经断气的少女的胸脯。切下两个饱满的尚未被任何男人看过的乳房,然后挖下少女阴部的一组器官,装进他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中,再将那红色衣裙化为灰烬,带着收获骑上三轮车回家去了。
刘蕊是他奸杀的第四个女性。
还是1990年3月中旬,王国庆实施他的强奸杀人方案的第一个女性叫苏文殊,22岁,她从江苏来上海出差,当时她身着红色的呢子上衣,也是被强奸杀害于那块垃圾场。
第二例,程伟萍,20岁,上海某厂工人,被盯上时她还与男友依偎在鲁迅公园。后来,在郊外一茂密的草丛里,发现了她的尸体,她的左乳房还保留在身上,作案时间是1990年5月上旬。
第三例,韩凤彩,21岁,上海某个小吃店的个体户,王以金钱收买使她就范后将她带到一条静静地河畔边实施强奸杀害。作案于1990年7月下旬。
第五例,幺惠玲,17岁,安徽人,上海某文艺单位眼缘,外出吃饭时被诱骗,作案于90年9月初。
第六例,吕琪,19岁,北京人,在上海上大学二年级,她是出租屋的一僻静庭院内遭到袭击的,从她的尸体上看到了濒死前的顽强搏斗的痕迹,她的双乳和阴部全部被割去,作案于90年10月的一个星期日晚上。
第七例,姚春红,20岁。上海某合资饭店的高档楼层房间服务员,她身高1米69,身材修长丰满,是饭店的服务员明星,男朋友是某大学青年副教授,不久准备出国。王国庆将其强奸后用刀割下了她完整的两只乳房,她的下身几乎全部被挖掉,这是一例最凶残的杀戮,作案于1990年11月。
第八例,吕红梅,这个曾经将王国庆无情地抛弃,跟一个香港老板去了香港后,才知道自己只是老板的小妻,这时,她才想到王国庆对她的种种好处,但一切均已为时已晚,但她不甘心就此埋没自己,在新华社香港分社的帮助下,她终于与那个老板离了婚,起身回大陆,到广州之后,她给王国庆发了电报希望他能到机场接她,为了勾起王国庆的回忆,她特意穿了他们分手时穿的那件红套裙,但是她更没有想到,当她一身红装走下舷梯的时候,等待她竟是残酷的死亡——在他们曾经无数次疯狂的床上,王国庆与她做爱后,将其杀死,并将她的整个身体切成碎片放在玻璃瓶中观赏,但他杀害吕红梅的第二天,就被吕母发现痕迹,报告了当地派出所,干警走到他家中时,他正抱着一对冰凉的乳房在床上手淫......
王国庆,这个变态的禽兽终于因兽性证明了自己,验明了正身——刑场上的正身。